Thursday, October 19, 2006

某些浙大教授真是太可爱

作者:天地良心

有朋友告诉我:如果你让我推荐一下中国哪所大学的招生让人感觉没那么黑,
我绝对说是浙大。原因是别的大学黑了你,还找出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恶心你,
而浙大则会很诚实地告诉你,你是被黑了,省省心思吧。浙大的“求是”学风在
招博中表现地非常明显,就是“诚实”,博导们的言行都非常地“单纯”。

可爱的第一个表现,“敢作敢为”。李阳华《如此教授,如此博导―2006年
浙大法学院政治学博士复试遭遇》一文,与陈剩勇、毛丹“关于李阳华《如此教
授,如此博导》一文的声明”,我看表达的是同一个意思,李文中陈述的黑幕在
陈毛文中没有任何的反驳。陈毛文中只是指出:我要起诉你了,到时候别忘了拿
证据证明黑幕的存在哦。陈毛文指出,起诉的主要理由倒不是对黑幕的指责,而
是李文中使用了大量不尊重堂堂博导的一些词汇,如“1、“这些无赖教授”;
  2、陈剩勇教授“复试后篡改复试记录”;3、毛丹教授“他就是《1984》中
的“新话”制造者,其所言所行也表明他只不过是《动物庄园》拿破仑家族的一
员”;4、陈剩勇与毛丹是“两位伪君子”。”

可爱的第二个表现,公开承认招生违规。从李文陈述的事实看,教授一开
始就提醒要淘汰他,此后在面试中又一再表露这一立场,同时故意显现大量程序
违规以使自己的黑幕诚实地原形毕露。据本人了解,浙大招博在坦诚黑幕方面是
有这个传统的,尤其当被黑的对象是对自己知根知底的熟人,如学生、朋友的时
候。

可爱的第三个表现,单纯到造假都不会。这个年头,有些教授业务素质低到
想找个偏题来刁难学生的能力都不具备。试看,李文提到的答辩记录,“陈教授
的材料记录如下:第一个问题,什么是政治妥协? 不知道。第二个问题,什么
是政治宽容? 不知道。第三个问题,回答太简短。”你这几个破问题,用来考
高中生,虽然他们没学过政治专业,也会凭字面意思答出个大概意思来。你可别
告诉我,一个博士考第一的学生,临时编一点的能力都没有。一个人辛辛苦苦考
博,即使碰到一个自己生疏的题目,也会拚了老命编一点东西作答,哪怕给自己
留点希望也好。所以,记录上说“不知道”,也即考生放弃回答这么个专业性不
强的问题,确实表明教授心地太单纯了,连撒谎造假的能力都没有。

可爱的第四个表现,拟以起诉公开回应,让问题越辩越明。天地之间有杆秤,
真的它假不了,假的它真不了。想必政治学也研究“欲盖弥彰”,“越描越黑”
原理吧。想当初北大考博天下闻名,所以武大考博黑幕在新语丝公布后,武大毫
不理睬,就当申诉人在自言自语,根本就没引起任何社会关注。武大高明啊,难
怪它的法学院跻身于“南北双黑”之列。浙大的教授还是要诚实得多哦。起诉你
就起诉好了,到时候不要靠疏通关系来赢官司哦。这年头,最不怕的就是跟那些
法学院里的法盲教授们打官司了。

嘿嘿,这年头,招博时你不要告诉我你不黑。就连浙大这样一个在国内不算
顶尖的大学,在比较冷门的政治学专业,考的人都多得要命,能不黑吗?嘿嘿,
这年头,你不要告诉我高校里关于招生没有黑名单和白名单。你关心的只是名单
上有谁。嘿嘿,这年头,你不要告诉我以下统计数字不是机密:文科热门专业报
考时的性别比例,录取时的性别比例又是多少?博士生里各行政级别的官员的比
例是多少,资产达一定数额者的比例又是多少?……

嘿嘿,这年头……有的教授真可爱。

Tuesday, October 17, 2006

我甚至不会用这药来喂狗

老外看中国
  “”

James Aitken(加拿大)/文
朱磊/编译
《青年参考》

  去年冬季的一天,我浑身颤栗着坐在一幢楼的走廊中等待。我知道这是一家
医院,因为我看到了身穿同样制服的护士们,这些制服的样式跟加拿大几十年前
的式样差不多??所以流行是相对的。当时我高烧38.5度,几乎站不起来了。可
我去那儿并不是为了看病,而是为了演戏。让我先来说说另一次在北京的奇遇吧。

  两个月前为了拍广告,我去了人民大会堂。我原以为在这样庄严的政府大楼
中是不可能拍广告的,可是我发现我想错了(在中国你最好不要预先作任何假
设)。

  当时,我作为临时演员正参加一部商业广告片的拍摄。片子的情节是,一个
中国人发明了一种可以治愈心脏病的中药,而我在片中扮演一个受人尊敬的西方
医生。简而言之,我作为专家组的一员,要在大约200名中国人面前来认可这种
神奇药丸的疗效。
  
  我的台词宣称,研究已经证明这是世界上唯一一种可以治愈心脏病的药。我
要告诉听众,这种药已经治愈了成千上万的心脏病患者。当我说这话的时候,我
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良心……
  
  让我们再回到医院的那次。几次拍摄以后,我完成了我的简短演说。当然没
人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哪怕是一个词。不过没关系,我的声音会被配上中文。另
外还有一些中国“演员”在表演,其中包括一个女人在声嘶力竭地哭。她好像是
在告诉众人这种药丸是怎么救了她丈夫的。我看不出她是在演戏,还是这种药真
的救了她丈夫?她显然很感谢发明这种神奇药丸的人,那人就坐在离我不远的地
方。
  
  在场的两百多人,包括我在内,都装作全神贯注地在听这个女人的诉说。直
到最后,有人喊了声“停”,那个女人就不哭了。片子的最后,一个像是领导的
人向发明者颁发奖状。起初,观众很有礼貌的鼓掌,显然,礼貌的鼓掌表现不出
热情。此时有人要求大家努力鼓掌,于是鼓掌的声音像交响乐一般响起,然后按
照导演的手势而停下。我开始觉得这些人是职业的鼓掌者了。
  
  两周以后。
  
  我那次到医院拍摄时并不知道,关于那个“神奇药丸”的广告还有一次拍摄。
这次的场景是,我穿着白大褂坐在显微镜前。经过四个小时的等待,我的镜头终
于来了,我快速地挤到一间被假定为实验室的屋子里。
  
  这次他们甚至没有给我台词,其实我说什么都无所谓,因为我的声音最终将
被预定的中文所代替。我再次被告知即兴发挥就好。
  
  几分钟后我的镜头拍好了,然后我就坐地铁回家了。这一天对我而言不是一
个好日子,因为我还发着烧。不过给的报酬不错,我希望以后他们还会再来找我
拍片子??等我康复以后。
  
  不过如果拍片子的那些人听得懂英语的话,就不会再来找我了。因为当时我
拿着一盒假的药丸,带着微笑说:“我甚至不会用这药来喂狗。”